9郎君投怀送抱,我若是不笑纳,岂非辜负(剧情)_无规矩不私奴II(sp训诫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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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郎君投怀送抱,我若是不笑纳,岂非辜负(剧情)

  萧朗星神色一凛,呼吸之间强迫自己迅速冷静下来。

  赵靖澜威势煊赫,在朝中大权独揽、只手遮天,自己久居内宅,并没有什么足以交换的资本,即便是萧家,想必也不会因为他一个次子,拼着整个家族去得罪当朝摄政王。

  无路可走,也只能追本溯源。

  萧朗星膝行一步:“王爷,臣未能看顾殿下,理当受罚。只是殿下如今受了伤,若是没有相熟之人照顾,只怕耽误殿下养伤。请王爷宽限几日,等殿下的伤好了,臣自会到宁大人处领受责罚。”

  赵靖澜站起来,萧朗星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。

  “也好。”

  随即吩咐下人将舒王抬到床上去,又吩咐道:“你身边伺候的这几个奴才,同样是玩忽职守,都拖出去处置了,舒王你来照顾就是。”

  几个奴才祸从天降、立刻跪下,瑟瑟颤抖,连求饶都不敢,心道“吾命休矣”。

  萧朗星死里逃生,此刻却再次挡在众人身前:“王爷,下人疏忽终究是臣管教不严之故,臣愿一力承担。请王爷将这几个奴才交予臣自行处置。”

  赵靖澜此时到是对他有些刮目相看,回到座位上,气定神闲道:“既然如此,本王成全你,这几个奴才你自己管教,至于你的刑罚,便到院子里去用,让他们都看清楚。”

  祖制中,废穴的责罚十分可怖,受刑时由两人掰开臀瓣,将内里的穴肉翻出来,再用蘸了盐水的荆条抽打受刑人的花穴,直至血肉模糊、后穴再不能用力为止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朗星捏着拳头的手松开,俯身行了一个大礼,到了这步田地仍旧进退有度,道:“臣谢过王爷。”

  赵靖澜将赵舒珩被安置在靖王所在的院子里的西厢房内,萧朗星这次不敢再有丝毫怠慢,日夜守在床前。

  昏迷中的赵舒珩时梦时醒,昏昏沉沉、直到第三日午后才彻底睁开眼睛,随侍容飞连忙端着药碗过来,准备伺候赵舒珩喝药。

  赵舒珩推开药碗,直直地盯着萧朗星:“你有没有、有没有说出……”

  “殿下放心,夏侯大人如今安然无恙。”萧朗星不用多说便知道他想问什么,却故意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。

  赵舒珩松了一口气,想起什么,连忙动了动自己的腿,没断。

  “大夫说,只是皮肉伤而已,殿下不用担心。”萧朗星继续道。

  赵舒珩这才彻底放松。

  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赵舒珩问。

  萧朗星奇怪地看他,似乎也想知道,为什么面对靖王的责难竟然毫不辩驳。原以为赵舒珩这些年将王府交给自己,两人总归有些情分和信任,没想到,也许赵舒珩从来不在意这些。

  “臣只是听闻,安长昕是自杀,而夏侯大人检举南安候府杀人藏尸有功,如今已擢升为礼部四品员外郎,别的什么,便没有听说了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赵舒珩趴在软枕上惊讶道:“自杀?”

  没等他细想,随侍容川便可怜兮兮地跪在地上唤了声“殿下……”

  “怎么?”赵舒珩奇怪道。

  眼见容川如此,屋子里的下人都跪了下来,赵舒珩一一扫过,萧朗星的随侍春情向来稳重,此刻却眼含热泪。

  春情磕头拜倒:“求您救救郎君!”

  赵舒珩疑惑地看了萧朗星一眼,萧朗星不发一言。

  “靖王殿下说奴才们没有照看好您,要将奴才们一并处置了,郎君为了救我们,自己认下了责罚。靖王便说要废了郎君的后穴,还要、还要在院子里公开用刑。殿下、奴才们不过是一时疏忽,便是有错,请殿下和郎君责罚,但求殿下救救我们郎君……”春情哭诉道。

  赵舒珩这才知道此事,他诧异地望向萧朗星,随即趴回枕头上。

  “我二哥是什么脾气,你又不是没看到,前两天差点要打死我,这个情,我怕是求不下来。”

  萧朗星蓦地感觉到一阵寒意直入心肺,比他前两日在靖王面前跪下时更加冰凉,竟然有种坠入冰窟的错觉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自己大好男儿,风华正茂时委身做他的侧室,一直以来恭顺守礼、和婉谦卑,操持家业、周全琐事,任劳任怨,辛苦劳碌这八年,大难临头时,竟然半点情分也没有。

  他不觉得委屈,只觉得心寒。

  他跪了下来,膝盖磕到地上不知道哪里来的碎石,尖锐的石头划破衣裳刺入皮肉,却若无所觉:“王爷既然不便,臣毫无怨言。”

  赵舒珩张了张嘴,最后道:“我累了,你们出去吧。”

  春情还要再说,被萧朗星按住肩膀,几个随侍照顾赵舒珩歇下,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。

  “郎君,我们怎么办?”春情向来稳重,此刻也不禁眉头紧皱。

  萧朗星从门口望向主屋,闭眼道:“早知如此,我不必试他。”

  宁轩奉命来探望舒王,萧朗星将人请进里屋,赵舒珩房中点了檀香,睡得正熟。

  “刚用了药,好不容易歇下了。”萧朗星道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宁轩凑上去捏捏他的脸,果然睡得很熟。

  “我看侍卫们下手用的都是巧劲儿,想必伤不到他。”宁轩转出隔着里屋的屏风,准备告辞。

  萧朗星侧身道:“世子这两日在外奔波,不如用杯清茶再走,王爷带了今夏的雨前龙井,这个时候喝,最是相宜。”

  宁轩朝里屋望去,卧榻对面的花厅里摆了张小茶几,榻下两个蒲团,显然虚位以待。

  “郎君美意,我可不能辜负了。”宁轩笑着入座。

  “春情,你伺候王爷。”萧朗星叮嘱一声,又吩咐人泡茶,转而在另一个蒲团上跪坐下来,花厅里秋羽在忙着烧第二道水,烧水炉子立在矮榻边上,将热水煮的哗哗作响。

  萧朗星温婉雅致,指节分明的双手拎起茶壶泡开茶叶,不疾不徐,如春风沐雨一般令人心生好感,便是这样静静看着,也是一副好景致。

  宁轩一只手搁在小茶几上,托腮问道:“郎君如此有心,是有事想聊?”

  萧朗星将茶盅递给他,右手示意“请用”,待宁轩喝完第一口茶,这才缓缓道:“王爷吩咐世子用刑,萧某是来向世子求情的。不知道世子可否高抬贵手,给萧家一个面子。”

  宁轩歪头道:“我不过是主人身边一个小小私奴,哪里敢违抗他的命令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秋羽听到这话,一时不慎,差点打翻茶炉。

  “奴才该死!”秋羽立刻请罪。

  宁轩摆摆手。

  如萧朗星所料,萧家果然没有这个面子,萧朗星微微沉吟:“靖王日理万机,为何会到这照水城来?”

  宁轩似笑非笑地看他。

  “如果我没有猜错,安长昕一案东窗事发,悬宸司想必已经趁此机会,接手了整个南安候府吧。”

  宁轩道:“萧郎君真不愧是当年闻名遐迩的“京城双璧”之一,果然见微知着、聪明过人。”

  照水城离京城不过六十里地,因地势特殊,又在两州交界,客商繁多。南安候府在此落户四代后,渐渐将照水城据为己有,在此聚拢钱财,如土皇帝一般呼风唤雨。安家把控着照水城的商路,却欲壑难填,年年勾结商贩小吏瞒报税赋,赚钱赚到了朝廷的钱袋子里,朝廷终于忍无可忍。

  原本靖王和宁轩来此,便是想寻个突破,解决照水城的问题,没想到好戏还没开场,南安候府自己先乱了起来。

  萧朗星继续道:“安长昕自杀,为的是揭发南安候府圈养幼童、肆意屠戮的罪行,夏侯檀与安长昕交好,于是将舒王殿下设计其中,企图引人瞩目。没想到无心插柳,反倒帮了靖王殿下一个大忙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宁轩道:“你猜得不错,原本只是想查南安候府瞒报赋税的事,没想到安长昕自尽,更牵扯出数十条人命。不过,此事实在骇人听闻。谁又能想到,安家世子竟然是一个强暴幼童、草菅人命的恶徒。”

  萧朗星点点头,他打听到安长昕是自杀,又听说了南安候府的命案,联想到夏侯檀的举动,推演出了整个经过。

  “南安候府一夜间分崩离析、认罪伏法,而夏侯檀不仅没有因陷害皇子被株连,反而功勋卓着、得了嘉赏,从七品书吏升任礼部四品员外郎。”萧朗星继续道。

  秋羽给二人续上一壶茶水,宁轩道:“王爷爱护舒王殿下之心,你我有目共睹,夏侯檀敢利用舒王,你觉得靖王会放过他?”

  萧朗星有些惊讶地抬眼:“这么看来,夏侯大人未来仕途坎坷了。”

  “所以……萧郎君,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,敢轻易放了你。”宁轩将话题转回。

  萧朗星微微一笑:“世子得王爷宠爱多年,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被王爷责难。”

  宁轩摸着下巴眯着眼摇摇头,似乎想起什么:“你站着说话不腰疼。”

  秋羽心跳得飞快,如果宁轩再拒绝,那自家少爷就无路可逃。

  萧朗星慢条斯理道:“看来萧某才情不够,入不了世子的眼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宁轩的手摩挲着茶盏、片刻后从茶盏上移开,一点点抚摸上萧朗星修长白皙的手指:“郎君投怀送抱,我若是不笑纳,岂非辜负。”

  萧朗星并未抽回手,反而莞尔一笑:“世子大恩,萧某和萧家必然没齿难忘。”

  宁轩抓起萧郎君的手细细看着,无所谓道:“郎君仙姿月貌,我要是像舒王殿下一般有此佳偶,必然从一而终、至死不渝。”

  萧朗星笑意更深,坦言道:“世子夸我仙姿月貌,想来是没有见过白惇。”

  “哦?”

  萧朗星颔首,想起什么:“一顾倾人城、再顾倾人国,不外乎如是。”

  宁轩微微诧异地抬眼,似乎再说,真有这样倾国倾城的绝色?

  茶炉里的水依旧滚滚作响,漫起的水气再次将两人面容遮掩住。

  两人聊完,萧朗星将宁轩送到门口,目送他回房。

  秋羽沉不住气,犹豫地问道:“郎君,这个宁大人一介私奴,真的能说服靖王免了您的责罚吗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平日让你多留意外头的事,你可曾用心?”萧朗星淡淡道。

  秋羽低下头,不服气道:“他对您动手动脚,一看就不是好人……”

  萧朗星无所谓道:“靖王府家规森严,他不过是过过嘴瘾罢了。”随后又解释,“说是私奴,不过是内宅里的名头,他手握实权,连王爷都不敢轻易得罪,又怎么会摆不平这点小事。”

  秋羽小声嘀咕:“我们王爷,敢得罪谁……”

  萧朗星心道,也是,两人回房。

  第二日萧朗星服侍赵舒珩喝药时,赵靖澜竟然亲自来探望,萧朗星行礼拜见,赵舒珩神色晦暗不明,也挣扎着起身。

  “不必了,你下去。”赵靖澜道。

  萧朗星只能带着众人告退。

  “打醒你了吗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赵舒珩这两日只能趴在床上,听容飞说了这几天的事,发现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糟糕,他撑着身子坐起来,扯到伤口,又疼得眉头紧皱。

  赵靖澜将两个软枕递给他。

  “二哥,弟弟知错了。”赵舒珩诚恳道。

  这次被打过之后,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太一样了,他平时都自称“臣弟”,今天突然冒出这两个字来,话音刚落,自己便觉出几分撒娇的意味。

  “这两日忙着公务,没时间来看你,宁轩说你没什么事,好些了不曾?”

  “已经没什么大碍了。二哥,是我不好,一时贪念美色,才会被安长昕利用,不知道安长昕的身后事如何?”赵舒珩未说上两句,便故意关心起安长昕。他已然知道夏侯檀因为在安长昕自杀一案中检举有功,又从只言片语中推断出靖王的来意,于是一心想着把夏侯檀摘干净。

  “当真如此简单?”赵靖澜没有答他,反而问道。

  赵舒珩低着头飞速思考,这次他哥虽然破天荒地动手打了他,但实则雷声大雨点小,可见还是气自己花天酒地没有分寸。

  “喝了点酒,便不是很清醒了,那天在风月山里看到安长昕,只觉得娇媚可爱,所以……”

  “安长昕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是,安长昕,前几日我当真以为自己杀了人,一时慌乱,胡乱就认下了。”赵舒珩道。

  赵靖澜点点头,没有多说什么,反而提醒道:“既然如此,以后行事更要谨慎才是,陛下登基七年,朝中尚有言官御史,若是参你一本,你这富贵日子可就到头了。”

  “是……弟弟……明白。”赵舒珩曾眼见赵靖澜谈笑间取人性命,因此在他哥面前总是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,生怕惹他哥不高兴。

  平日里两人说话,多半是赵舒珩找话来说,赵靖澜听着,今日赵舒珩怕自己露出破绽,于是谨言慎行,导致两人似乎也无话可说。

  赵靖澜抬了抬手,想再摸一下他的头,又放下了。

  “那你好生休养,我便不打扰你休息了。”

  “等等、二哥……”

  “嗯?”

  赵舒珩撑着身子下了床,艰难地跪了下来:“这次的事,都怪我自己太过大意,与萧朗星和府上的下人无关,萧侧君替臣弟打理王府内务,从来恭谨,府上也井井有条,二哥可否饶了他这次,让臣弟自己责罚。”

  赵舒珩对萧朗星有种难以言喻的气恼,若真要说起来,便是“哀其不幸,怒其不争”,当年萧朗星迫于家族威势嫁给自己,成婚之后,赵舒珩明显感觉到萧朗星对自己无意,有时候连表面的讨好都欠奉,却不知道为何还愿意将自己拘在王府中,日日陪着笑脸,担着这个端方贤惠的侧君之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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