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9靖王和傅大人脸s都十分不好(剧情)_无规矩不私奴II(sp训诫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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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9靖王和傅大人脸s都十分不好(剧情)

  “我想求你救王爷一命。”

  萧朗星这话一出,夏侯檀顿时愣在原地。

  夏侯檀见他目光诚恳,并没有玩笑的意思,将他扶起来:“郎君何出此言?”

  萧朗星道:“殿下近日为了你的事四处奔走,不知道你是否有所耳闻?”

  夏侯檀顿时戒备起来,片刻后才点点头。

  “不知你是真的回心转意,想和他重新开始,还是只是利用他?”

  夏侯檀心头一震,没想到萧朗星问得这样直白。

  他说不清自己对赵舒珩的感情。

  当年这个人伤他至深,四指被折断的痛苦如今想来仍旧心有余悸。萧贵妃给了他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,宫廷斗争中没有任何仁慈可言,与赵家人牵扯在一处便是将自己立于危墙之下。

  他在绝望痛苦中想明白了赵舒珩为什么要和自己分手,也下定决心走出过去。

  然而,照水城时,安长昕痛苦不堪、无处伸冤,身为至交好友的自己除了劝慰之外竟然毫无办法。安长昕不敢将自己被欺凌的事告诉他的父母、不敢报官、更不敢将伤痕袒露在阳光之下,他想一死了之,夏侯檀知道自己留不住这个朋友,却不能忍受暴徒逍遥法外,于是铤而走险设计了赵舒珩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想到从那以后,原本已经十年没有交集的两人竟然再度重逢。

  而现在,赵舒珩几乎成了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。

  萧朗星见他静默不语,再度下跪。

  “王爷远离朝堂多年,既无人脉,也没有什么人情可言,你想清清白白走出这个地方,无疑是让他与靖王殿下做对。他一个毫无实权的亲王,又能有什么依仗?”

  夏侯檀却不接这个话茬:“他要救我,难道我还能拦得住他?”

  “夏侯大人,为什么不试一试自救?”萧朗星仰头问道。

  “什么意思?”

  “三年前,定国公府的宁世子是如何坐稳悬宸司统领的位置的,我想这件事,夏侯大人也有所耳闻。月前,傅家的少爷得罪了靖王,傅从雪挺身而出做了靖王殿下的私奴,此后平步青云,你也亲眼见到了。”

  靖王对枕边人向来大方得很,这是满朝皆知的事实。

  夏侯檀懂了,萧朗星想让自己效仿宁轩或者傅从雪,搞定靖王,放过舒王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当年靖王殿下赶尽杀绝,前朝太子和渝王一脉几乎无人生还,断头台上的鲜血到如今都洗不干净。如今,舒王府上下一共七百一十九人,府中还有两位小少爷和一位小姐,这么多年来,殿下自甘堕落、远离朝政,方能保全王府平安富贵。”萧朗星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:“夏侯大人,稚子无辜,求你高抬贵手,不要牵连舒王府。”

  夏侯檀被这一磕震得后退了一步,萧朗星将他这几日不愿意深究的后果血淋淋地撕扯开,摊在他面前。

  片刻后,他将萧朗星扶起来:“郎君来劝我,不如去劝舒王殿下,这里阴寒潮湿,还请郎君不必在我这里耽误。”

  萧朗星张了张口,夏侯檀神情淡漠,他难以再劝、只能失落地告辞。

  午后,狱卒偷摸递进来一瓶春药,小纸条上写了用法。

  夏侯檀苦笑一声,赵舒珩拖家带口,早已不是当年的他了。

  正月十二这一天,萧朗星去见夏侯檀这日,赵舒珩却到金霄楼赴于家大少爷于健连的宴会。

  在座只有两人,于健连将赵舒珩迎入主桌,两人寒暄后落座,上菜的间隙,赵舒珩呵呵笑道:“自从于大人高升,我们可好久没有一起玩闹了,师兄连封信也不来一封,早忘了我这个师弟了吧?”

  “惭愧、惭愧。”于健连约莫三十多岁,年少时与赵舒珩一同拜在一位大儒门下,算得上有点交情,只是后来于衡外放到地方为官,于健连跟着父亲走了,两人便少了往来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聊起年少趣事,时而忍俊不禁、时而捧腹大笑,不一会儿便重新熟络起来。

  酒过三巡,于健连见时机差不多了,悠然开口道:“说来有一桩喜事,我当年读书不成,至今仍是一介布衣,我那儿子却不像我,三岁识千字,八岁便熟读四书五经,前年、不到十岁就中了秀才,比我当年可强多了。”

  赵舒珩见鱼上钩了,故作惊讶道:“如此说来,令郎当真是天赋异禀!要恭喜师兄了!”

  于健连也不客气,将赵舒珩敬的酒喝了,两人再干一杯。

  “令郎准备何时参加省试?”

  “哎!——”于健连哀叹一声,将儿子今年参加省试、又如何遗憾落榜的事与赵舒珩一一说了。

  “怎么这件事,我从未听闻?”赵舒珩假装疑惑道。

  于健连小声道:“此事不宜张扬。省试早已放榜,如今也不可能再按旧的名册来补录,若是宣扬开,怕天下学子哗然。”

  赵舒珩点点头、深以为然,未了叹息道:“可惜了令郎,只能再等三年了。”

  于健连也遗憾摇头,两人再次碰杯,赵舒珩好奇道:“不知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于健连察言观色,凑近了些,小声道:“刑部查了许久,说是礼部员外郎调换了公文,不过,家父前几日收到了一封匿名信,信中竟然说,是靖王殿下设计了此事。”

  赵舒珩惊讶道:“当真!”

  于健连点头叹惋:“我父亲愤愤不平,当场就想找靖王理论,你知道,他才接任中书令不久,如何能在这个时候得罪摄政王,我好不容易劝了下来,今年就只能作罢了。只是……”

  “师兄有何顾虑?”

  “这件事,那姓夏侯的小官与我于家无冤无仇,实在没必要这样做,我再看那信中口吻,十有八九是真的。这件事若是靖王所为,我只怕我们于家哪里得罪了靖王却没有察觉。”于健连补充道,于家没有别的门路,最后找到了赵舒珩头上。

  赵舒珩了然:“前几日倒是有听二哥提起,中书省有几个新提拔的小官不太灵光,难道是因为这样,所以迁怒了于大人?”

  于健连皱眉。

  赵舒珩道:“若是这个误会不解开,我只怕令郎从今往后,再没有蟾宫折桂的机会。”

  于健连似乎也想通此节,连忙问道:“这可如何是好?”

  赵舒珩想了想,建议道:“前两日边关传来柔然的军报,陛下正为此事对我二哥十分不满,何不将此事禀告陛下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于健连一副“你疯了吗”的神情。

  赵舒珩斟酒道:“师兄,你听我说完,此事禀告陛下,是为了让我二哥知道此事你们已然知晓,并且手中握有证据。傅从雪这个案子办了这么久,于大人于情于理都可以在陛下面前问责于他,这样一来,既可以将这件事捅出来,又不必牵连到我二哥,三来,小皇帝知道了也无妨,他向来拿不准主意,只会告知太后。到时太后宣召前,于大人占尽优势、进可攻退可守,再上门卖个好,将此事说清,让我二哥荐举令郎入朝为官,岂非皆大欢喜?”

  于健听得目瞪口呆。

  他沉吟片刻,担忧道:“这样做,会不会太过冒险?”

  赵舒珩问道:“于大人手中的证据是否可靠?”

  “家父和夏侯檀是人证,寄信人将靖王府那份照着原本誊抄的副本一同寄了过来,里头用的是亲王特供的剡藤纸,做不得假。”

  “如此看来,人证物证俱全。”

  “……不妥。”于健连思忖半晌,摇头道。

  “师兄还有什么顾虑吗?”

  “我一直怀疑寄信人的意图,虽然他身份特殊,也许留了这些证据以待来日,却……总觉得有些不妥。”于健连道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赵舒珩道:“难不成是想利用于家,对付我二哥?”

  于健连缓慢地点了点头,又摇了摇头。

  赵舒珩讥讽道:“师兄不想冒这个险,也难怪我二哥竟然用这样不入流的手段对付于家了,实在是没有把你们放在眼中。”

  于健连“蹭”地一下站起来。

  赵舒珩道:“如今朝中并非我二哥一手遮天,再过两年,陛下也要亲政了。于大人若是没有这分魄力和胆色,如何护得住于家子孙。”

  于健连没有接这个话茬。

  “哎!师兄,我是念在我们从小的交情,才与你这样推心置腹,哎罢罢罢、是我多话了,你就当没听过,我就当没说过!来来来,我们继续喝酒!来——”

  于健连坐下来,瞬间又摆出笑脸,两人再不提这档子事,继续喝起酒来。

  这日宴罢,赵舒珩耐心地等了几日,让小厮留意于府的动静,果然,四日后便有了进展。

  今天是新年的第一次朝会,下朝之后,容飞便小跑着来禀告道:“主子,于大人今日下了早朝便入宫了,没多久便宣了靖王和傅大人进去,午时方出,奴才们看得真真儿的,靖王和傅大人脸色都十分不好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赵舒珩长舒了一口气,他的计划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。

  那一夜从刑部大牢回来后,赵舒珩想了整整一天一夜,如何能救出夏侯檀又不将自己牵扯进来,最终决定了这个计策。

  他猜测,人人都有富贵险中求的赌徒心理,于家好不容易拿住靖王的把柄,有这个机会可以让于家的小孙子早日入仕,起点越高、未来的前途越好,对于于衡这样一个在意家族名声的人来说,实在诱人。

  而他之所以敢算计于衡,也是因为知道他们初来乍到。册录名额不止一处有误,中书省和各部尚书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揭发此事,偏偏是于衡,赵舒珩便知道他们还未摸清朝中局势。说白了,各省能得多少名额,吵来吵去,还不是他哥说了算。

  只怕在他们心里,只等陛下亲政,这件事早就一笔带过,谁也不会追究。

  等他们去陛下面前告发此事,他二哥自然会想办法让于家闭嘴。

  另一边,肖山的武功实在令人称奇,他成功替自己换掉了各处的册录副本。这样一来,只等傅从雪重审此事,便能发觉礼部下发的册文与所有的副本都一模一样。

  事涉靖王,傅从雪不会想不开去追究为什么册文不一样了,他只能将夏侯檀无罪释放,而夏侯檀一放出来,几个知晓此事的人都是人精,夏侯檀又只是个不起眼的小官,他们绝不会再去追究为什么,届时夏侯檀就能官复原职。

  太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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